“这就是你们研究出来的方案？狗屁不通！你们脑子里装的是屎吗！”

企鹅总部的大会议室中，顾总狠狠地将手中的文件摔在了桌上，怒吼道，

高管们全都噤若寒蝉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
顾总喘着粗气，气得感觉血管都要爆了，

他一直认为自己公司的员工都是最优秀的，没想到真出了事，竟然只给他这么一份扯淡的方案，

难道就指望别人怕了他们吗？在想屁吃吗？！

顾总越想越气，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，狠狠地说道，

“我告诉你们，我们企鹅不缺人，你们能干就干，今天不能给我一个可行的方案，

你们就都给我滚蛋！”

现在经过了一晚上的发酵，林渊冲冠一怒为叶总的事已经随着发布会的新闻传开了，

营销号们也在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了机会，把之前林渊买地的事情也扒了出来。

他们可不管林渊真正的原因和意图是什么，反正什么都往男男感情上引，就肯定是流量密码！

不过他们也没想错，随着他们的推波助澜，那些似是而非的故事再加上两人优秀的外形条件，

很快渊凡CP正式成立，并且登上了热搜，比之北渊手机发布会的热度，都有过之而无不及！

不仅如此，仅仅一晚上的时间，CP粉们不仅成立了自己的贴吧以及超话，

就连同人文都是成百篇地发，其中还不乏有大佬下场，一路将热度冲上顶峰，

就连怒怼企鹅这件事都成了CP粉们嘴里的“爱的见证”，纷纷响应，

一时间企鹅游戏用户流失率大幅提高，日活用户也陷入低谷，股价也降低了。

这也正是顾总那么着急的原因，那可都是钱啊！

“说话啊！都变哑巴了吗？！”

众人见顾总真生气了，再不说话很容易迎来又一轮怒火，于是都纷纷看向一位中年男人，

他是企鹅的元老，也是跟顾总关系比较好的一位高管，由他来说至少不会挨骂，大概……

中年男人被这么多人看着，也不好意思继续沉默，只能硬着头皮说道，

“那个，顾总……”

“说！”见终于有人开口，顾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
“顾总，我觉得林渊那天发布会说的也不一定完全都是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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